24小朋友,摸摸头(办身份证)
入睡之前,他小心翼翼勾住我的肩膀,把我圈在他柔软温暖的怀里,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又做了多余的事情,还麻烦您多跑一趟。” “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非要让你哭给我看的。”我心虚应答,任由他把我圈外怀里,一动也不动。 “其实您是想问,为什么我最近没在哭,您觉得我好像变了,是吗?” “哼,你说是那就是吧。” 他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柔顺的长发与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看到您在微博里的评论,说某位男性角色的笑容十分治愈。我想,即便不太擅长治愈心灵,也至少不该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您看了也是会难受的。”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暗自揣度他人心思果然是件不好的事情,而且大概率会猜错。寻思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大概是在吃虚拟人物的醋。 我被虚构人物的某些点触动过心弦,也曾在权衡考量之后对某个人抱有朦胧的期待,但只有他让我怦然心动,冲昏了头脑般的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佳欣的婚礼上,我陪她站在台上,千濯裹着一身黑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和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我知道,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举办这种欢乐热闹的婚礼,得到家人的支持和朋友的祝福,成为令人羡艳的新郎新娘。 就算没有婚礼,也得不到祝福,我也好想要和他结婚,让他陪着我一辈子。这是我这个时候最迫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