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渣攻看到眼泪只会想要更多菜单是曾经乡下那个肮脏的白月光

脸上留下痕迹的，他嫌碍眼。

    是回家的时候，家里那位老的用拐杖和镇纸砸的。

    他本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回家一趟，说不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秦歌，到底却还是狼狈而归。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mama正在客厅里，被秦歌哄得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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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mama家里是搞艺术的，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宠大，又在极为年轻的时候嫁给了年长的韩卿爸爸，几年后生下了韩卿，她是一个过于天真的中年妇女——以至于她真的相信秦歌只是韩卿的室友而已。

    韩卿和家里人的那场争执她不是不知道，却根本不知道原因，她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多么古板的老先生而自己的丈夫又和老丈人见解相识，所以她理所应当地认为韩卿没惹什么大麻烦。

    “他爸和外公都太固执了。”她这样对秦歌说。

    秦歌只是微笑，幽默风趣和善解人意的按钮随时来回切换，他总是懂得如何最能讨人欢心——而韩mama和韩卿极为相似，他早有经验，自然懂得如何拿捏。

    韩mama温柔地看着他，那份和韩卿相似的柔美面庞上是秦歌非常熟悉的一种天真和愚蠢。

    他们如此相像——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们如此相像，初见面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全然不管他的假面下是多么恶劣的自我。

    没意思，秦歌想。

    “你真的不知道韩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