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帘后的房间。 柳闻一径直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正背对着他穿衣服,潮湿的长发被拢在身前,暴露给他的雪白后背上蜿蜒着黑色的蛇形纹身。 这谁顶得住,柳闻一觉得鼻子有点热,却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在心里骂自己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许是听到声音,温肆转过身看他,冷冷淡淡的脸,浅墨勾出眉目,肩膀胸膛透出点胭脂色。 “你怎么来了?”温肆手腕一抖合上了衣衫,满室风光被挡了个干干净净。 “听闻你和谢洄打了起来,不放心。”柳闻一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满心满眼还都是刚才的光景。 光怪陆离的画面最深处是令人厌恶的可怜嘴脸,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都该死。 幼年的记忆在湖水淹没他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冲刷着他的意识,母亲的哭泣,父亲的冷眼,还有那两个口蜜腹剑的鸠占鹊巢之人。 在五岁的他被那个私生子推下湖之前,谢洄只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 可她母亲生性柔弱,又放不下脸面,岂是外来的狐媚子的对手,堂堂侯门小姐被夫家欺辱不敢言。 2 他命大,没有被冰冷的湖水淹死,外祖家的舅舅上门让母亲回家。 母亲和离后是恨他的吧?隔着木质的窗格,他能看到女人从端庄华贵变得苍白枯槁的面容。 回到外祖家后,老祖宗很是疼爱他,是以养成了如今骄矜跋扈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