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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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吓唬谁,仿佛我们是什么天潢贵胄不在乎试错成本似的——反正就这么默认了自由永远导向坏的结果,把他人作出自由选择的正当X一并剥夺,只有躺平接受命运的安排才是最符合道德规范的,可是谁又有资格给结果的好坏定标准?” “谁都没有!简直太过分了!” “那么他们口中的‘责任’又是什么呢?像这种人啊,总Ai预设一个大前提:四舍五入,每个人的起跑线都是一样的、都有同等的选择权,特权者也有特权者的难处哇!天道不可违,西西弗斯每一次上山都不是自主决定的,于是我们普遍认同:不能嘲笑听障人士的音乐品味、不能嘲笑流浪汉的穿搭风格。嘲笑少数派是不好的、不规范的,并不影响抢占道德高地的人黑起脸当包青天,不是在指责听障者的父母当初没有选择终止妊娠,就是在指责流浪汉年轻时没有选择考上清华北大,西西弗斯当初也可以选择不得罪Si神嘛,对吧!总之,为了痛快地说一声‘活该’,对别人生命中的每一次定局大放‘为什么不’的马后Pa0,既避免了嘲笑异类带来的道德审查,又让自己看起来站在‘责任’这一方,这样就能保证他永远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啦——假模假样地肯定少许自由,又把经过篡改的‘责任’看得千斤重,其实就是一种现代文明恐惧症:首先要避免自己的自由——或者说特权——被宣之于众,其次要提防别人获得所谓‘更高’的自由,毕竟,责任怪的存在都是构建在控制之上的,权力理应来自恒定不变的标准,像自由、选择这类变动X强的字眼,都有资质攻破这套标准,岂能不防?所以,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