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PAS
是感觉到了动静,为听到熟识的嗓音本能地起了反应。 真是奇怪呀。他心想。这人怎麽跟他这麽像呢…… 米哈伊尔冷眼看他。他可没什麽耐X。 2 不过这麽说不大确切,毕竟他都已经为个陌生人多耽搁十五分钟的时间,眼下对方这几秒的沉默,实在算不上什麽。 所以或许应该修正为,这男人对於表现出「善意」这件事,并没有过多的耐心。 「你打算这麽半Si不活到什麽时候?」他直截了当地说,毫不留情「腿是给打瘸了,伤到脚筋,前x那几道玩意发炎感染,所以害得你烧成这样。」他反手一拉,将人抬得由坐改而跪在地上,也不管磕疼了对方身上的伤口「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吧?想活下去便乖乖听人说话,首先打开那张金口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你叫什麽名字? 青年终於像是回过神来,尽管一双眼睛还是涣散得很。米哈伊尔盯紧了他,注意到陌生人虹膜的颜sE竟是这样的浅,那样极透明的灰,如同他一身薄透的白,好像随时会消散於这片夜sE中。 「呃……」 那人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单音,一只冰冷的手爪奋力想蹭上来,但是他没有力气,扣不到男人的衣领,只得无力攀住对方紧跩他的右腕。 雨水从他的发梢流淌下来,滑过眼脸,好像是泪。青年微弱地cH0U气,发出嘶嘶的声音,他那只惨白的手,游动在对方腕上,像是早早注意到那儿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