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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被利用了，就是如此简单。下次吸取教训，对人族多点戒备就是了。我要报复吗？我已经吃掉他的心了。再怎么说也是妖怪，何必跟凡人一般见识。当时再生气，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

    再过几年，也就忘了。他没有让我记得的价值。

    上官鸿信凝住目光，瞬息的洞彻。

    那么，你为什么还叫碧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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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玥静了一霎，而后微笑。

    因为我是通情达理的妖怪。

    他给我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没有后面的算计。

    我与鸢王，策天凤与你，完全不同。你不必用我的态度去揣测策天凤的心意。

    碧玥嗅了嗅空气，莞尔一笑。

    又过去了十年。你身上的凤息依然持久而浓烈。也许是他更舍不得你。

    气衰症：病人外表与常人无异，实则气弱血虚，以汤药，以针灸，以药浴，百法试遍，无力回天。

    ——《疑难杂病录》

    你不恨他吗？上官鸿信问道。

    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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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玥淡淡然。

    你太看轻我了。

    我不会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笑了一下，某种灵巧的狡黠。长生给她洞彻尘世的眼睛，却还没有泯灭她内在的生机。

    凡人啊。她看着上官鸿信。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