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囚
你什么时候彻底搞砸了,来求求我,或者去我床上偷袭我,说不定……” 影骑线断开,飓风吞噬了他,风内隧道都是锐利的风刃,刀刀飞快细致地切割他的rou体。疼痛和压力挤压着他,速度愈来愈快,rou体正碎成细腻的粉尘,喘不上气。 “……鳄鱼混蛋!” …… 多弗朗明哥在椅子上惊醒,汗水滚湿脸庞,碎响在木质地板上。 “怎么?”克洛克达尔咬着雪茄推门而入,对多弗朗明哥不雅的姿势皱眉。 多弗朗明哥的腿还搭在椅子上,他的酒杯空了,握在手里已经捏出细密的裂痕。 1 “出来吧,你该走了。”克洛克达尔对多弗朗明哥某些时候的神经质早习以为常,关上门,脚步声从门外远离。 遍布碎痕的酒杯放回桌上,与克洛克达尔只饮过一口的酒杯并列,多弗朗明哥收下腿,手臂酸痛的撑住桌面挺身站起,一份古旧的地图在纸张下泄露一角,出奇的吸引他。多弗朗明哥没有多看一眼,捏了捏后颈走到门边,身体一顿,接着握住把手,打开房门。 明晃的阳光让藏于墨镜的眼睛更往眼皮后缩,熟悉的海鸥啼鸣着从空中掠过,海面湛蓝波壮,一如既往。多弗朗明哥缓和情绪后,踏出房间,走向甲板。克洛克达尔就在那,背对着他听船员报告物资情况,雪茄烟雾飘渺着吹散。 船上的成员全是另一幅模样,与他认识的不同,看起来都是些庸庸之辈,更没有小孩。也对,鳄鱼的船上怎么可能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