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姻缘
韩临给他指过盯梢岗后疑惑地问。 “你不是要算姻缘吗?”挽明月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缩回去,“别慌呀,算你便宜点,和吃你的这碗冷饮刚刚好抵了。” “行行行,算,你算。”韩临也不收了,任由他摸了半天,犯嘀咕:“你摸够没有?你这水平出来摆摊不怕露馅?” 挽明月啧了一声,瞎诌:“算姻缘耗时久,那是你感情太复杂,我得理清楚,知道吗?” 韩临瞪大眼睛,一脸莫名其妙,把手拽出来:“复杂个屁,你别咒我。” “说不准此行长安就复杂起来了呢。”挽明月有意逗他:“说不准就坐在你对面。” “咦——”韩临眉毛皱了起来,“别恶心我了。” 正好有人在远处唤韩临,兴许是要换岗了,韩临把那把扇子丢给他,拿了吃干净的碗就摇手走了,说有空了我去找你,你带我熟熟长安。 照理说,同是残灯暗雨楼的,他们不该由挽明月这个外人来介绍。 只是花剪夏、易梧桐这些人都常年在长安雨楼,并不多回洛阳灯楼,韩临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挽明月在长安呆了快一年,自然要帮衬着他些。往常这是上官阙的活,只是去年九月初金陵上官家出了事,他南下料理后事去了。 酒宴办在醉花柳街的最大的酒楼,一楼拥挤,摆了三十多桌,一众喽啰们吆五喝六发酒疯,二楼则是残灯暗雨楼和无蝉门中有些身份人就坐的地方,宽绰许多。 挽明月被白瑛丢在底下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