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外人
了。” 说起这些,韩临理上不顺,自觉矮了一头,重坐回炉前贴膏药:“大夫不是你的先生吗?他说得比我清楚。” “我不能总是因为你去麻烦徐先生。” 这件事上官阙暗中出力不少,如今他说自己的难处,韩临也不好总像个刺猬:“病情稳定,他说药可以慢慢断了。” 微微点头,上官阙找来块毛巾垫住锅柄。韩临说我来吧,见上官阙视线投到他右手,将手腕避到背后:“我还没残废到那个程度。” 上官阙端住砂锅滤出一碗药,笑道:“当我练练家传手艺。” 韩临重坐回去贴腕上膏药,问起:“那年在滁州被你丢进冷水里染上风寒,你喂我的药,是治风寒的吗?” “当然,我亲手开的方子。”上官阙又往锅里沏水,韩临没有抬头,故而看不到他忘掀盖险些将水倒在瓷盖上,只听见他问:“怎么忽然这样问?” 只是想起姜舒的猜测,随口一问,听他否定,韩临更不当回事,只说:“没什么。” 他不走,韩临索性当他不存在,继续忙自己的。膏药贴满小臂,最后去贴手,拿剪刀修剪方正的膏药时,眼前不甚光亮,一只手不太好修剪。最后还是上官阙接过剪刀,挨近了,蹙着眉尖给他帮忙。 递还剪刀的时候,上官阙眉心也没松:“挽明月可真下得去手。” 韩临仰头为挽明月辩解:“我为你受过的伤更多。” “不全是为我。”上官阙道:“副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