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脱吗。教室里唯一的ala倚在桌边
我改变注意了,让你们走,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顾铭易声音冰冷。 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很快就全部离开了,有人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那副白皙身体,却不经意间看到了顾铭易的眼神,会杀人似的。 画室里很快归于寂静,只听得到极轻的呼吸声。 安清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顾铭易走过来,顾铭易今天穿着黑风衣,里面套着马甲,显然这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装束,安清冷得忍不住打了个颤,嘴唇的血色都淡了几分,他被一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掐住了下巴。 顾铭易比他高大半个头,此时微低着头审视他时,周围气压都低了几分。 “让他们看,开心吗?”顾铭易盯着眼前这张快成他心魔的脸。 “无所谓,我不在意。”安清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顾铭易手指从他下巴上滑下来,划过喉结,再缓缓落到胸前,像是故意般先是手掌擦过乳粒,再按在了左胸的那块伤疤上。 “三年了。”顾铭易道。 虽然疤痕还在,可以伤口早已结痂愈合,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痛觉,只是这个位置到底敏感,方池的手指偏偏还打着转,安清咬牙,忍住了差点脱口的呻吟。 顾铭易弯下腰,很轻地吻在那块伤疤上。 安清唇线紧紧抿着,忍耐着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