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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 彦卿一路上一直担心景元会吐,其实吐了倒也好,省得酒精全被身体吸收了,但他就怕景元吐的时候被呕吐物呛着。但景元乖乖把一杯茶都喝了,中途也没恶心反胃,彦卿心中起疑:莫非将军真没醉? 他有些想试试景元是不是在装醉,但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以往在军营或黉学里,耍装睡偷懒的同侪有许多办法,最简单的就是喊个狐人过来在那人鼻子下狂甩毛尾巴,但彦卿断不可能对景元做这等事。他托腮观察了一会儿,景元喝了茶,就抱臂靠在椅背上,头垂着,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醒是睡。 彦卿轻轻叫了几句“将军”,景元没应他,彦卿又大了点声音,喊景元“师父”,还是没回应。 彦卿心中一动,轻轻叫道:“老爷。” ——这词是用来称呼当家人的,下人叫得,但伴侣也叫得。彦卿小时候不懂事,白日里照顾他的看护工人这么叫,他也傻愣愣跟着这样叫,待到大了点,知道景元是罗浮将军后,彦卿就不这么叫景元了。 景元还是不应。 门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景元的头越垂越低。 一阵穿堂风刮来,吹得彦卿寒毛都立起来了,他心里忽然又生了另一个荒唐的念头:他小时候听说,人会醉死过去,也是仲秋时节,那人在家宴上喝多了,被侄子背回房里,第二日清晨家人叫他不起,进屋一看,才发现尸身都僵了。 他急忙跳起来,伸出食中二指,试探景元鼻息,又将衣领解开,去摸他颈侧脉搏。温热的皮肤下,景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