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沟翻船
拿起桌台上的一把竹尺,照着卢照渠的大腿根就要打下去。 本来饱满紧致的腿根,此刻却布满了交叠红肿的伤痕,想来这段时间里肖鄯没少找借口责打这处,江夜白气极反笑,稠丽的脸蛋在烛火摇曳中生出些邪气来。 “你做什么鬼把戏。他是我相公,当着我的面伤害我的相公,当我是死的吗?”江夜白握住那柄竹尺,指节用力到泛白,这个人他杀定了!而且还是挫骨扬灰的那种! “阿真,你都有我了,怎么还给别人做相公?要同人家说清楚呀。”肖鄯嘴角的笑容画上去一样,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惩罚被拦下,直接松开竹尺亲昵地伏在卢照渠颈侧缠绵轻吻。 “真是贪睡,每次同你讲道理你都故意睡过去不理我。阿真,只有我不行吗?”宠溺温和的语气好似他江夜白才是插足他们两人的第三者! 一种珍宝被人夺去的感觉在江夜白心间回荡。 盛怒之下,他扬起手中的竹尺向肖鄯脆弱的后颈劈去,快得只看得见残影。不料看似文弱的肖鄯实则深藏不露,直接反手握住竹尺,上身一拧,一招借力使力便把竹尺又推送回江夜白的胸膛。 电光火石间两人借着一把竹尺来回角力,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江夜白有天赋,肖鄯有经验,一时间竟也难分高下。 不过地方狭窄,江夜白唯恐伤了夹在二人中间的卢照渠,不禁束手束脚起来,自然渐渐落在了下风。好几次为了保护卢照渠,他还硬生生吃了肖鄯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