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会是平坦又或崎岖

但很快他想明白这应该是迫不及待的焦婧yAn问出的。

    这个问题将之前话题带来的兴奋彻底击成粉末，崔洁踌躇了半天，才做出一句不是答案的回答：“换个话题吧——因为，我——我也只是个实践——”

    这是句寒寺喆或焦婧yAn都无法理解的话。虽然焦婧yAn打算不依不饶，但寒寺喆仍选择了放弃。他将话题往前倒退：“所以，我真实的任务是这个，设计能稳定突破音障，能以超高音速巡航的飞机。”

    “是的。”崔洁的心情并没有恢复，她动了动面前的筷子，“发S火箭的飞机会很大，而发S火箭的窗口期又很小。”

    “但——这也许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研发再到试飞可能需要很久很久，许多年。”寒寺喆抬头看着正两眼放光的焦婧yAn，同时也对崔洁说，“在斯格斯，那是因为他们也一直在研究鸭翼，所以我只能算是改进了X能，这也是能快速列装的原因。”

    “是的，我们的基础并不好，除了发动机以外——”她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当然这是有原因的——”接着又回到原本的声调，“我们已经在造全尺寸的超音速风洞——就在旁边，你会见到的——却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安全稳定的突破音障。正因为此，当得知你要叛逃，并了解你的过去和现在之后，我们认为你是最佳人选，来填补我们缺失的一环。但战争，我们仍然要首先阻止它继续下去。”

    “战争——”寒寺喆还是想问关于战争的问题：“在斯格斯，能看到铺天盖地的关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