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无论是囚禁他,还是jianyin他,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偏执和病态令他感到恐惧。

    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喉咙,一片热辣,后xue被手指扩张了开,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他悲哀的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涌出来。

    或许是麻木,或许是习惯了。

    身体颤抖着,迎合着快感,他跪在床上,屁股轻轻摇晃,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不过谢横从来不会拿这些字眼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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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光是“哥哥”两个字就足够令他崩溃和羞耻了。

    谢横就是时时刻刻这样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亲生弟弟玩弄,jianyin啊。

    违背伦理道德,被世俗所不容的。

    嘴里的性器越发胀大,他吞咽不下,敏感点被玩弄,使得他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肢一软,双手也握不住那根,身体就要委顿下去,却被谢横捞过了腰肢,抱在了怀里,手指长驱直入,肆意的在里面抽插,他喘息不已,两手抓着谢横的胳膊,不断摇头。

    那被嘴抚慰得硬邦邦的性器就抵在他腿根处,随时准备着攻城略地。

    尽管知道难逃一劫,可他还是本能的抗拒。

    谢横一回来就会抱他,就像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下人们提前就会准备好热水,让他清洗干净。

    他抵抗的话,下人就会自己动手。

    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