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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定下的规矩,被玉势插得一耸一耸地,在前端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翻着白眼一股一股地往出喷浊精,喉头咯咯作响,好一会儿甚至发不出声音。 龙傲天却仍不肯轻纵,手下的动作一刻不停,任由少爷酸软着腰在地上蹬挪,眼睛都红了。 刘波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虽然因为浑身酥软幅度和力道都不大,但他的指节用力地攀住绳结上缘,直拽得自己向上腾起:“别……不要,傲天,别!求你!” 龙傲天感觉到玉势进出的阻力增大,眼见着少爷后丘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他心下一横,非但没有停手,反倒动作得更加凶猛。 刘波急出了哭腔,就像被逼到死角的兔子,浑身都颤抖着却又拼命试图逃脱,孱弱的反抗被死死压制,他紧张得连肩胛骨都向后凸起,哀求声就像黄鹂死前的最后一声尖啸一般凄厉又嘶哑:“不要……” 他失禁了。 他无意识地摆着头,淡黄色的尿液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又溅起落在他身上,留下不知是温是凉的脏污,他的挣扎渐渐变缓,渐渐停下来,他虚弱地软了身子,颓败成一缕将散未散的烟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太多汗,后心都凉了。 直到龙傲天把他解下来,放进浴桶里洗干净,细心地帮他按摩手腕上的淤伤,又细致地给他穿好衣服,他仍旧一声不吭。 龙傲天有些惊慌:“少爷……” 刘波淡淡地瞥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王老板打电话说不来了。 欧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