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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认为她醉了。

    尽管无垢一遍一遍的呼唤她，甚至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三娘也只是认为她醉了。

    现在呢？

    醉的人或许不是无垢，是她。

    “秀宁......”

    又是一声哀切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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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抬头，与无垢楚楚可怜的目光相对，心里一阵酸痛，嘴里尽是苦涩。

    “无垢，你终究是阿兄的正妻......”

    不日就是秦王妃，几年后是大唐的皇后。

    “我知道。”无垢b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二嫂。但我心里从来都没有二郎，我Ai的一直是你。”

    “你说过的，就算我已经嫁给了二郎，也可以有喜欢的人的。”

    “秀宁，我喜欢你，你呢？”

    “你心中可有我？”

    “若是没有，你便如何？”三娘静静的看着无垢，问道。

    无垢心里一痛，嘴角向下拉，垂首道：“我便在你身边，如往常一般，再无逾矩。”

    “直到你心里有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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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不说话了，她知道无垢，言出必行。

    心里有她吗？

    怎么会没有呢。这么多年的相处，无微不至的关怀，若是没有她，何必如此费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