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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地水声不断,身下床铺都湿得向外渗水。始皇彻底坐下去的瞬间,那浑圆如玉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染上一层淡淡绯色,被蒙毅深色官服半遮住,更生出股yin靡情色之感。嬴政喜爱精致华美的雕塑,也爱用鲜妍浓丽的颜色,但就是集秦国最顶尖的工匠之力,也难以漆绘描摹始皇帝此刻香艳旖旎的鲜活模样。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使人跪拜的神像,却被重臣稍加用力就破开了甘甜的rou体,流淌出丰沛汁水。鸦羽样的发丝满满散了满肩,有几缕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凌乱地遮盖住潮红面颊,似乎是拢上了一层薄纱。这暗色的轻纱让他的眉愈发翠而唇更加红,原本凌厉的眉眼都柔和朦胧起来,叫嬴政想看又看不清楚。 年轻的秦王受此蛊惑,忍不住凑得更近,伸出手试图拂开两人之间缥缈的纱雾,将未来的自己看个清楚,始皇就在此刻低喘起来,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去。玉山倾颓之势被蒙毅及时伸出的手臂挽在怀中,始皇被妥帖地缓缓放倒在床上,头颈后弯成流畅弧度,饱满头颅就这样安躺在嬴政腿上。他的胸乳腰臀却还被半伏身的蒙毅拥着,鲛绡柔薄玉肌暖,咸阳宫的春色此刻尽数落在皇帝雪白的身体上,高高在上受凡人顶礼膜拜的神像浸染了红尘,转过宜喜宜嗔的雍容面庞,腰肢颤颤,随后化作了一滩艳色春水。 蒙毅轻软的吻接二连三落在始皇皓雪堆就的身躯上,辗转留下一片蔷薇花瓣样的红痕,始皇胸口那颗深红朱砂的一点,被他反复吮过,红得如同心窍灵血。皇帝任凭他的爱卿亲吻,却挪移目光,向上看着另一个自己。嬴政的发也长,如一泓清泉流水,迤逦婉转地拖在床榻间,千丝万缕。凉似月光,浓如春雪,与始皇帝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枝枝蔓蔓分不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