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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来,青时乖觉地站起身来。 抬眼跟他对望,对面之人,似只森森的野兽。 “脱了衣衫。”很是戏谑的语气,眼神还紧紧盯着她: 青时并无羞意,她在他面前赤裸相呈不知多少次。 刚侍寝那会儿总要捂了被子遮羞,后来再也没功夫管这些,只想他快些结束,动作轻些。 此番事出,他能饶她命已是十分意外,她掌心都是虚汗 这场与他的博弈,心惊rou跳。 1 她默默地将衣衫脱下,灯火影影绰绰照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雪白盈透映入眼帘,却有一道刀疤夺目,那是两年前为救他受的一刀,也是自那以后,他召了她侍寝。 其实青时更想要的是财宝,而不是同他苟合: 中堂人人都因着她侍寝尊她敬她,骂她妒她。有人说等她再侍奉几年,说不定爵爷会抬了她做妾,再不 用做那幽影勾当。 风言风语青时不大在意,反正.…迟早要离了这里: 在中堂她身为笔令地位高些,要做的事也多,还要给他暖床,经常忘了食,并不算是个丰映美人。 又因着习武练功练的腰细腿长,腰肢盈盈一握,如柔柳阿挪多姿。 贺今舟抚上了她胸前那一道疤痕,推她往床榻上走去,声音缓慢却有力。 “你做错了事,就该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