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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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戏厅混了快一个星期的张绍，双眼通红，头发糟乱，新买的西装变得皱巴巴，袖口领边泛着黄。他不分昼夜地坐在老虎机前，看着那闪烁的彩灯，脚边是散落的烟头和泡面盒，老板偶尔会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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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张绍把喝空的啤酒罐扔在地上，拿起手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他以为又是哪个要他还钱的朋友，便直接挂了。
隔一会儿，那边发来条短信。
“听小根说你要来看你妈，她知道了正高兴，要我问你哪天过来？”
小根是张绍堂弟的名儿，张绍之前跟他说过自己要拿八万给家里。看这样子是他爸等得急了，连自己电话都要去了。
张绍拿起手机拨过去，那边立刻接起来。
“喂？……张绍？”
响起的是沙哑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爸，在哪儿呢？”张绍点了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我在医院陪你妈，她住院……最近老是神志不清的，旁边离不了人……你吃饭没有啊？”
“嗯，吃了。”
2
“你妈听说你来，一直念叨你……”
张绍笑了几声，“脑袋不清楚了还能念叨我？”
他爸也笑了，是窘迫的、局促的笑，“也有清楚的时候，她是一阵一阵的……”
张绍看着眼前闪烁的机子，
在游戏厅混了快一个星期的张绍，双眼通红，头发糟乱，新买的西装变得皱巴巴，袖口领边泛着黄。他不分昼夜地坐在老虎机前，看着那闪烁的彩灯，脚边是散落的烟头和泡面盒，老板偶尔会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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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张绍把喝空的啤酒罐扔在地上，拿起手机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他以为又是哪个要他还钱的朋友，便直接挂了。
隔一会儿，那边发来条短信。
“听小根说你要来看你妈，她知道了正高兴，要我问你哪天过来？”
小根是张绍堂弟的名儿，张绍之前跟他说过自己要拿八万给家里。看这样子是他爸等得急了，连自己电话都要去了。
张绍拿起手机拨过去，那边立刻接起来。
“喂？……张绍？”
响起的是沙哑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爸，在哪儿呢？”张绍点了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我在医院陪你妈，她住院……最近老是神志不清的，旁边离不了人……你吃饭没有啊？”
“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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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听说你来，一直念叨你……”
张绍笑了几声，“脑袋不清楚了还能念叨我？”
他爸也笑了，是窘迫的、局促的笑，“也有清楚的时候，她是一阵一阵的……”
张绍看着眼前闪烁的机子，